北宋年间，因支持参知政事王安石的变法，37岁的章惇官拜两湖查访史，大规模经略湖南大开发。他率先规划了湘中大熊山深处的梅山峦，并在这片山丘上设置了郡县新化，意为：王化之新地。这个很不和谐的地名，似乎有政治不正确的嫌疑。幸好，当地的蛮人后裔已经成了汉族的一员，没有闹着更名。然而，王化近千年，新化县却依然保留着桀骜的气质。
1995年，新化人谭曼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当地一中毕业，并被湘潭大学国际贸易学院录取。在新化一中，谭曼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由于出生贫困家庭，自幼成绩很好的谭曼，启蒙较晚，还有辍学打工的零星经历，因此他直到二十岁才高中毕业。在同学们的记忆中，谭曼本来就比同班同学大了两到三岁，又有着丰富的社会生存经验，因而显得早熟而寡言，且特别也有主见。进入大学后有主见的谭同学很快发现自己就读的超级热门专业国际经贸水分很大，且位于内陆的湘潭大学，又不具备相应的外贸就业优势。因此，大一结束后，谭曼果断的申请留级，转读该校法律系。按他的理解，湖南难以见到外贸人员，但大概率还是很多的。然而，在那个信息不畅的年代，认知上的差异是很难被及时纠正的。正如宿迁人刘强东不知道，人大社会学系毕业后，并不能直接管理社会，更不会给他个县长练手。短期的谭曼也发现，法律系毕业后，大家并非都进入公检法，开启豪横的人生。
然而，作为一所全国性重点大学，湘潭大学的排面还是有的。谭同学再次转系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他该怎么办？1999年，以往的大山学子谭曼，从毕业的师兄处得知，受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影响，不少公司与老板都出现了经营危机，国内设立了华融等四大资产管理公司，对接经营不善的企业。但对于个人的小额不良贷款，资产管理公司从成本上无法接受，因而催生了一批代为催收的民间信贷组织。早早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摸爬滚打的谭曼，决定把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催收事业。从湘潭大学毕业后，谭曼于2002年通过了首届司法考试，得以南下广东，在天伦律师事务所佛山分所找到了一份与欠款催收相关的法律服务工作，这让他成为国内最早一批个人贷款清收专业律师。
两年后，谭曼又跳槽到了广东幸福律师事务所。这一次，他的目标并不是薪资的提升，而是看重后者，金融业务部门的特色优势。二十年后，谭总在接受湖南企业文化网采访时表示，幸福为我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平台，让我有机会亲临客户处理资金信用管理、财产安全保护的一些了解最前沿的业务处理工作。2005年二月，打通理论与务实全链条，修炼神功出城的谭曼在佛山成立了天万投资咨询有限公司，与当地的中国人保财险、建设银行等单位合作，针对个人不良消费贷款进行清收。当然，该公司的重点业务是相对容易标准化的车贷。18年后，垄断广西南宁公共道路停车收费的慧泊停车劳动大厦与南宁市青秀区人民法院合作共建执行加智慧停车联动机制。在我看来，这份发起共推共建良好法治营商环境的制度创新，也是参考了社会我谭哥的灵感。2006年一月，谭曼把公司业务转到了家乡长沙，并建立了湖南裕邦律师事务所，专门从事欠款催收的相关服务。仅用了两年，裕邦律所占有了湖南省各大催收市场约80%的份额。尤其是在2008年，裕邦律所成功开辟了银行信用卡催收业务服务客服，既包括了国有四大行，也包括招行、交行等活跃的股份制银行。按照永雄的官网简介，公司是一家率先运用互联网加思维，将传统的资产管理产业与互联网经济模式高度融合的创新型高新技术电子商务企业。例如，早在2018年，永雄公司与杭州排列科技合作，采用智能机器人进行部分催收业务。
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的排列科技ceo夏真也是个妙人，他一本正经的分析智能催收的先进性，在复杂场景问题的处理上，智能机器人还能实现人工催收专家无缝衔接，吸收差异化的催收策略和经验，实现机器学习的迭代与进步。那么，永雄的人工催收专家又具备什么独到的催收策略与经验呢？在黑猫投诉等消费投诉平台上，关于永雄其上游委托方相关的投诉信息不胜枚举，且集中在违规收集个人信息，不仅包括个人与家庭基本信息，还包括电话、通讯录等内容。也就是说，催债信息是可能被群发给你通讯录的所有人员，造成诸多困扰。其二是软暴力催收，包括但不限于骚扰、辱骂、威胁，有客户不胜其烦之下去派出所报警，结果在现场接到催收人报警。了不起，有本事来抓我之类的威胁。更有甚者，有前员工爆料，永雄新员工入职后，最重要的以老带新课，是老员工示范如何熟练掌握话术，惟妙惟俏的模仿公检法人员对客户进行催收，以及向当地客户所在地的各级基层单位，如村委会、街道办甚至派出所，进行狐假虎威式的官方沟通。在证券时报的专访文章中，一位永雄高管如此强调公司的绿色催收策略。现在黑中介和反催收很猖獗，刻意引发客户产生不满情绪，进而投诉机构的催收态度不好，我们自己催收，保证合法合规。不知道排列科技的催收机器人是否能够理解永雄催收专家的先进策略与经验。在大数据基础上打造学习型催收AI，灵活的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
谭曼曾经预计，通过智能科技赋能，预计将为永雄集团降低30%以上的人力成本。集团未来80%的人工作业很可能被AI技术取代。但在催收这类常在河边走的领域，从业者却不以为然，毕竟人工智能再先进，他也不能代替真人坐牢。当然，公司的行为不能完全等同于员工行为。结合本人了解的部分情况，以及永雄前员工网上吐槽，永雄的员工入职率与离职率都非常高，基本上每天都有入职员工与离职员工擦肩而过的名场面。入职率高的原因是给力的内部推荐政策。通常而言，公司的内推奖励是在新员工试用期结束后一次性发给内推人。但永雄的内推费是新员工入职后当月结算，只要新员工没有离职，每个月都可以领。把内推演变成金字塔，是上线与下线关系，这传销套路中国人都不陌生。当然，这套人力资源管理体系，与同样人员流动巨大香港电话催收网贷，同行挖人严重的夜场也一直广泛适用。而永雄的高低自律就很有意思了，主要有如下方面的原因：
首先是隐性的工作成本问题。例如新员工入职后开拓客户的费用完全自理，费用的大头是购买客户个人信息以及电话、短信沟通费用。前者的成本不好说，但员工每个月的通信费基本都是四五百元起，这比新员工的当月提成都高，属于自带干粮上班的那一类。其次是奇葩的企业文化。在永雄，员工每天都需要打卡四次，每天公司的早会不得无故缺席。在接受感恩的心鸡汤熏陶后，在聆听街溜子领导唱敢爱敢做的打气歌。这种文化氛围形成，主要是领导素质，还有行业特点共同形成的关系。首先是永雄初创的时候，草台班子用人不拘一格。初中毕业不是问题，执行力强才是好的，反正就是领导素质还有提升空间。其次，这种工作性质决定了催收人员和各种电销一样，每天需要高强度的与客户交流，甚至对喷锻炼脸皮，还有强化承受能力，就成了每天的日常任务。最重要的是永雄的工作方式让常人备受煎熬。如前文所述，不少入职新人如满怀憧憬的大学毕业生，在经历三观尽碎的在岗培训后，大多会竭力按照绿色催收的路子，尝试避免使用老员工的黑科技。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永雄接到不良资产包，基本都是预期较长的信用卡欠款单。但凡讲人生道理，就能追回欠款的，根本就不会打包给永雄处理。所以新员工默诵的高大上绿色催收本意虽好，就是没什么实用价值，但入职的员工总归是要吃饭过日子的，没有业绩就没有收入。前期垫付的通信费怎么办？慢慢的，新员工开始使用各种灰色，还有黑色的催收小技巧。反过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自己找不得不干的心理按摩。一位前员工心酸的说，这个公司的前身是律师事务所，懂法的人，自己规避风险，却让员工擦边去搞业绩，为公司带来收益。一旦出事，公司的各项制度都事先找好了，用员工私下违反公司合规性等措辞甩锅，恰恰是人家的企业文化。
2019年，永雄公司在招股说明书中曾描述到，截止2019年6月30日，永雄资产在全国二十九个城市设立了运营中心，共计拥有10915名全职催收人员。在催的逾期贷款总额为446亿元。钢铁王座之下，堆砌着大量白骨，这白骨主要由血泪组成。在2014年前后，湖南部分地区出现了大规模的非法吸储，然后集体投向房地产的情况。可那时候的房地产市场环境大家都懂得。以至于在2015年房地产大放水的黄金时代，做房地产的朋友曾经抱怨，我们好不容易赶上政策的好时机，湖南人民的钱却被非法集资骗光了。总之，湖南的金融乱象虽然遭到了严厉整顿，但依然留下了一地烂摊子。但同时，湖南人民也获得了与暴力催收公司打交道的丰富经验。2018年6月，借着P2P平台暴雷的新情况，湖南省宣布全省清退省内的网贷业务，并把催收行业定性为扫黑除恶斗争中的重点对象。然而，扫黑的归扫黑，该讨的债还是要讨的，比如交给适应新形式的专业公司。这样的背景下，谭曼出现在了最需要他的地方。2014年四月，谭曼注册湖南永雄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一年以后，裕邦律所正式更名为湖南永雄律师事务所，与永雄知识融为一体，谭曼为永雄树立了和谐催收、绿色催收的工作理念。公司的服务方针是对善意的债务人小之以法，通过非诉途径促使其主动履行义务。对恶意债务人数字依法用法律的力量维护债权人的合法利益。对确实没有偿还能力的债务人，就持续跟进管理好，他们敦促其及时还款。这与陈鹤高老师一样，在教人如何出其不意撕咬敌人下体之前，最重要的一个是普法教育。
当地人回忆到：永雄的格局是与别处不同的，写字楼当街的会客厅里，挂着各色书画作品与珍贵题字。吧台设计的茶水间中，准备着各类茶叶与红酒，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等，衣冠楚楚，没有大金链子圆布鞋的社会人，大家因为让公司没有挽不回的诚信，公司愿景走到了一起，从事的是一份有社会责任感的工作。谭总以一己之力成功的改变了催收行业暴力涉黑的刻板印象，帮助后者成功晋升为高大上的金融服务业。他本人也赢得了不少荣誉嘉奖。2014到2021年，谭曼先后当选长沙律师行业的十大新闻人物、中国经济十大金融人物、湖南金融领军人物、长沙高新区优秀企业家，湖南省百名最美扶贫人物。公司的催收业务时尚快车道后，谭曼的眼光已经放眼资本市场。2015年，湖南永雄正式启动新三板上市计划，后因保荐机构湘财证券的监管违规而撤回。2018年，谭曼将集团上市主体长沙卫成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整体搬迁至老家新化县，已投资五千万建设总部大楼，预计为新化县创造五千万以上的税收。而他的目的是借助国家级贫困县IPU绿色通道，打造新化县第一家上市公司。可惜，谭曼的努力再次无疾而终，他甚至没有等到传说中的监管问询环节。
2019年在国内上市无果的湖南永雄资产管理集团依然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递交了招股书，但最终依然搁浅。除了大客户集中，公司经营的合规性风险等老生常谈的财务问题，永雄上市遭遇的最大障碍香港电话催收网贷，显然是公司价值方面的深层次问题。A股的上市审核中，历来就包括了这导向方面的因素，房地产、金融、科技都被列入科创板负面准入清单。说不清道不出的催收行业又何得何能成为值得提倡的标杆性企业。而美股虽然不那么重视政策性导向的负面清单制度，但他却非常重视企业的商业伦理。在美股招股书中，永雄资产将自身定位为金融行业的催收服务提供商，但美国已有的信贷处置机构，他们重视行业信任与名誉发展，规模被严格限制。例如，美国的大银行一般只和入围的三到五家外包商合作催收，且不希望催收商一家独大。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看来，永雄以牌照入局，以社会关系开始迅速将业务扩展到中国二十三个省，这些可能加速暴露与商业伦理相关的合规性问题。一番折腾之下，谭曼也逐渐看开了。2019年谭曼向中平资本转让了两百万股普通股份，成功的套现了三亿元。不管其他股东与监管方怎么看，谭总已经部分落袋为安，先赢了一回。2019年二月，香港慢牛投资公司董事长张先生在南丫岛与中国不良资产处置行业的领袖、湖南永雄资产管理公司的创始人谭曼会面。张先生在发言中指出，在长期的经济低迷期内，全国信用卡的违约率依然保持在2%左右。真不简单，多亏了大量非银机构的无私奉献，他们主动为银行挡枪，堪称蜡烛型和自残型企业。有非营机构挡枪，永雄应该生意兴隆。可招股书显示，在2017年、2018年和2019年上半年，湖南永雄三级预期款的回收率分别为0.69%、0.58%和0.53%。呈逐年下滑之势，对催收公司来说，回收率是最核心的KPI指标。
为了上市，员工还得更加努力，可惜催收公司越努力，效果可能适得其反。2018年六月，由于永雄员工的不当行为，永雄公司在安徽省的大客户暂停了其催收服务。2018年十一月，湖南永雄旗下多名员工因涉及倒卖公民个人信息被检察机关调查，并判处有期徒刑。2023年初，永雄公司表示，近年来，公司员工大量流失，从疫情前的1.7万人降至如今的2000余人。2023年5月25日，永雄公司发文称，有四家公司179名员工被安徽警方采取刑事强制措施，其中有三名员工因涉嫌寻衅滋事罪被批捕，并从即日起停止营业，随后该文被删除。但有媒体调查后称，安徽多地警方跨省执法，湖南永雄等多家催收公司被查属实。虽然自称一家综合性资产管理公司，但永雄最主要的业务是在信用卡、消费、金融等方面为金融机构提供个人信贷不良资产管理服务。2019年上半年，信用卡催收业务收入占公司总营收比例的72.3%。应该说，在催收行业中，聪明的谭曼选择一个合适的赛道。永雄的主要催收对象是信用卡逾期者，而信用卡逾期是要上征信的，换作是现金贷之内，催收现状恐怕更加不容乐观。在招股书中，永雄以乐观的口吻预测未来的业务空间。2013年，预期消费贷款余额为4686亿元。2018年增长至2.03万亿元，预计到2022年，预期消费贷款余额将达到3.84万亿。永雄的招股书显然没有预计到疫情黑天鹅与全球经济下行的叠加影响，问题来了，为什么在市场容量七升的重大利好消息下，永雄的路却越走越窄了呢？
这可能与消费金融的自身特点有关。在经济繁荣时期，消费金融是购物专家大势吹鼓的好东西，尤其是在消费主义的推动下，钱不是省出来的，你的钱不消费就是在贬值之类的。虎狼之词，不断冲击普通人的三观。但反过来，小型金融机构的运营成本很高，加上高昂的金融媒介费用，小额信贷主要的消费金融必然是建立在高利息的基础上。例如，层出不穷的某某白条、某某分期贷、微信贷、支付宝等等，但年化利率往往达到15%到20%。另外，消费金融往往与小微企业的融资绑在一起，形成一笔糊涂账。在我国，由于历史原因及个人征信体系的滞后，个人向银行等金融机构借款的渠道有限。当小微公司出现现金流危机时，不少企业往往以个人身份通过消费金融江湖救急，然后他们就没有然后了。
根据财富杂志，2019年的报道，中国中小企业平均存活时间为2.5年，五年以上的企业存活率为7%。2021年，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廖理教授在一份报告中指出，根据抽取的11.35万家小微企业调查统计，受新冠疫情等突发事件影响，2020年，我国小微企业的存活率比2019年又下降了11.81%。从这个角度看，近年来我国消费金融经受了严峻的多重暴击。一方面，与消费者金融绑定的小微企业融资面临巨大的还款风险。另一方面，个人收入的预期增速不及消费金融的增长关系。此外，在经济大环境走弱之时，市场上根本没有几个年化收益在15%以上的项目，他们的最终后果是一致的。如果居民的债务增速高于收入增速，其征收部分将完全被利息所吞噬。此时，消费金融越是做到极致，越是会把客户阶层整体摧毁。说白了，个别消费者当老赖可能是品质问题，但如果老赖蔚然成风，那么就与个人道德品质关联性不大了。此时，哪怕消费金融企业把业务外包给最得力的催收公司，坏账率也难以得到真正的改观。甚至于，催收公司的努力不仅无法获得预期的回报，还会激发重重的社会矛盾。
金融监管部门显然注意到了最新的动向，也开始了一系列的打补丁行动：2018年三月，上海启动互联网金融从业机构贷后风险管理规范指引编写工作，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引入网络仲裁，避免暴力催收。2021年一月，银保监会部署开展单户对公批量个人不良贷款转让试点，综合使用销核、清收、批量转让、债转股等手段，拓宽不良资产处置渠道。目前，黑猫投诉平台搜索结果显示，涉及暴力催收共有26.8万余条，行业乱象频出，治理范围迫在眉睫。2023年五月，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在金融部门的指导下，公布了互联网金融、个人网络消费信贷贷后催收风控指引征求意见稿，明确提出，不得冒充党政机关开展催收，不得对无关第三人催收。我们希望在讨论消费金融的未来前景时，大家能放下对老赖的固有成见，多一份理性，多一份思考。1991年初，一代神剧《东京爱情故事》在日本富士电视台首播，随后风靡亚洲。但显然他创下日本关东地区22.9%平均收视记录，依然让外国人难以理解。有人直言，一个四角恋的故事为为何成为经典，实际上，不止外国人，连日本人民自己如今都再难以共情。2020年，富士电视台为了向东京奥运献礼，翻拍了一遍东京爱情故事。剧本还是那个剧本，只是把背景平移到了2020年的东京，不过最终口碑遭遇翻车。该剧既没能讨好怀旧的老观众，也没让年轻的一代感动。实际上，日本当时的观众心思已经不在剧情上，他们的眼光随着镜头移动，贪婪的看着毕业生入职前拿到的出国旅游、福利待遇，家庭主妇带着凡客珠宝的日常，餐馆里有洒金片的畅销设施，还有月租二十万的单人间。那是日本泡沫经济的顶峰，也是消费金融最疯狂的年代。《读卖新闻》曾总结到，这是泡沫经济将行破灭的最后狂欢。
具体而言，一方面剧中仍正处于一个疲惫而混乱的年代，但他们都对未来充满希望。相信经济的超高速增长将是社会常态。另一方面，只有观众为他们惋惜，为即将到来的失去的三十年，为即将到来的高利贷、暴力催收、多头借贷而哀叹。所以爱情可能还是那个爱情，但东京已经不是三十年前的东京。当赤名莉香说出那句经典的台词，你要好好的抓住我，你的眼睛只能有我，不然我会跑掉的。广大的东亚观众还沉浸在爱情的玄妙与痛苦中，日本观众却已暗然了一下，在那一刻，他们无比理解福士德的名言。时光啊，请停一停吧，你是如此美丽。
随着近期经济数据的出台，以及多地经济事件的发酵，未来经济的走势已经明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东西，之前或多或少都有提到，降低物欲，谨慎投资，拒绝负债，是现阶段每个普通人都应该遵守的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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